周四,受宏观经济波动影响,沪胶浅幅回升。
国内方面,国家外汇管理局30日发布的数据显示,2015年三季度,我国经常账户顺差3773亿元人民币,资本和金融账户顺差715亿元人民币。其中,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逆差9330亿元人民币,储备资产减少10046亿元人民币。
2015年前三季度,我国经常账户顺差12881亿元人民币,资本和金融账户逆差2866亿元人民币,其中,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逆差17052亿元人民币,储备资产减少14169亿元人民币。
按美元计价,2015年三季度,我国经常账户顺差603亿美元,其中,货物贸易顺差1599亿美元,服务贸易逆差663亿美元,初次收入逆差275亿美元,二次收入逆差59亿美元。资本和金融账户顺差114亿美元,其中,资本账户逆差0.2亿美元,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逆差1491亿美元,储备资产减少1605亿美元。
按美元计价,前三季度经常账户顺差2089亿美元,其中,货物贸易顺差4165亿美元,服务贸易逆差1607亿美元,初次收入逆差379亿美元,二次收入逆差90亿美元。资本和金融账户逆差470亿美元,其中,资本账户顺差3亿美元,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逆差2750亿美元,储备资产减少2277亿美元。
国家外汇管理局30日公布的数据显示,截至2015年9月末,我国全口径外债余额为97318亿元人民币。
截至2015年9月末,我国全口径外债余额为等值15298亿美元,当前影响我国外债规模变动的因素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:一是境内市场主体积极偿还贸易融资项下债务款项,规避汇率风险。9月末,银行贸易融资余额(即海外代付、远期信用证)较6月末减少314亿美元。二是境内市场主体通过财务运作优化本外币资产负债结构。9月末,人民币外债余额较6月末下降981亿美元。三是因三季度美元加息预期升温,部分境外金融机构和非居民存款配置调整。9月末,我国金融机构被动吸收的境外同业存款和非居民存款较6月末减少703亿美元。
总体来看,外债规模的下降,说明我国对外偿付风险减小。未来随着人民币汇率弹性的不断增强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深入推进,以及国际市场利率汇率的变动,我国全口径外债规模的短期波动可能成为新常态。外汇局将继续加强事中事后监测分析,积极构建宏观审慎管理框架下的外债和资本流动管理体系,完善应对政策储备和应急预案,防范异常跨境资金流动风险。
国际方面,2015年,不安的氛围弥漫在全球资本市场之上:一边是量化宽松,另一边却是如期加息,主要经济体的货币政策相向而行。
12月17日凌晨3点,美联储决定:将联邦基金利率上调四分之一个百分点,至0.25%-0.5%的目标区间,从而结束了自美国遭遇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一直实行的接近于零的利率政策。这是美联储2006年6月以来的首次加息。
虽然美联储此次的加息幅度仅为25个基点,但此举或许正代表着美联储主席耶伦的历史性豪赌。因为当前全球经济增长依然乏力,美联储的国外同行,包括欧洲央行和日本央行,正在实行宽松货币政策。
日本央行12月18日在其12月货币政策声明中宣布,将继续以每年80万亿日元速度扩大基础货币规模。日本央行在声明中称,预计日本经济将继续温和复苏,通胀率将暂时维持在零。为此,日央行决定采取进一步刺激措施,以支持企业实体资本和人力资本投资、促进质化量化宽松(QQE)平稳实施。
欧洲央行更是在12月3日就宣布,进一步下调已处于负值的存款利率,由-0.2%降至-0.3%,并把政府债券购买计划的期限延长到2017年3月份,旨在鼓励银行扩大放贷,提振过低的通胀水平。
那么,美联储加息否意味着自2009年以来其奉行的在零利率条件下实施非传统的量化宽松(QE)货币政策就此终结?它对全球经济将带来怎样的影响?在2016年开始的后危机时代里,应如何应对随之而来的机遇和挑战?
美联储这次加息的做法,完全是引导市场预期之后所采取的决策。所以,这次美联储虽然名义上在加息,但实际上对宽松货币政策趋势并没有进行特别大幅度的调整。因此,从某种意义上,日本、欧洲和美国的货币政策依旧还是处于宽松状态的。
日本、欧洲实际上在货币政策方面都在向美国学习,然而,日、欧的经济基本面不如美国,欧洲地区甚至有些经济数据还在恶化。倘若未来日本、欧洲的经济状况持续不理想,美国有可能还是会继续宽松的政策,这主要源于抵消效应存在的可能性。
受上述宏观经济因素作用,沪胶浅幅回升。